没留意太多,她惦记着自家姑娘,匆匆进了门,按捺住性子给太子行了礼,便往急急喜床方向奔去。
“嬷嬷,我不疼的。”
何嬷嬷抖开一件簇新寝衣,小心掀了锦被,忙给纪婉青披上,就这么瞬间功夫,她就看见主子身上或深或浅的斑斑痕迹。
高煦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积攒已久,初次上阵不免难以自控,急风骤雨折腾两回,才堪堪住了手。纪婉青肌肤白皙细嫩,他动作重了些,点点红梅难免就留下了。
自家姑娘被千娇万宠呵护着长大,幼时调皮磕破点儿油皮,侯爷都要心疼半天,何嬷嬷虽知男女情事难免会如此,但一时也心疼万分。
她甚至暗暗责怪高煦不知轻重。
乳母的心思,纪婉青一眼便知,她忙低声安慰道:“嬷嬷,我一点不疼。”
她这句话,该安慰的人没安慰到,倒是一直站在床前的男人听了,眸色深了深。
他看向她,她刚好波光一转,也对上他的视线。
这男人目光有些深意,纪婉青热血往头上涌,粉颊发烧,险些脱口而出“我其实很疼的”,好在最后关头,理智制止了她。
高煦视线在她绯红的粉颊定了定,随即下滑,落在她微微敞开的凌乱襟口上。
纪婉青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