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这几日月事来了,她有些懒懒, 大清早也不怎么睁得开眼。
“嗯, ”高煦垂眸,低声说:“你再睡会罢。”
纪婉青身体健康,但女子这几天与平日总有些区别的,他看在眼里。
她眨了眨朦胧睡眼, 应了一声,凑近一点,亲了亲他的下巴。
温暖触感一碰即离,他搂住她片刻,才退出坐起,随手替她掖了掖被角。
纪婉青目送他离了床榻后,便再次沉沉睡过去,再睁眼时,是何嬷嬷唤她起床。
她叹了口气,这大冷天气,每日天不亮起床,就为了给不怀好意的皇后请安,真是一种折磨。
只是人家是明面上的婆母,抱怨完毕,该起还是得起。
“娘娘,殿下还是很好的。”
何嬷嬷喜滋滋的,自从高煦在纪婉青月事期没挪窝以后,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就飙升了一级,每天总要逮着机会嘱咐几回,让主子好生经营,不要大意失荆州。
说句老实话,高煦这表现真不错,纪婉青照例又反省一下自己,看有没有伺候好大老板。
总结了一番,她十分有底气地对何嬷嬷说:“嬷嬷,我知道的。”
洗漱更衣妥当,用罢早膳,纪婉青披上厚厚的紫貂皮玫红缎面滚边大毛斗篷,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