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针对她,只是纪婉青却不得不接招。
皇后不仅是婆母,人家还是国母,即便她疾言厉色追问,人家轻飘飘一句“身子不爽,这样才舒服”,就能利索打发她。
君臣一重,孝道一重,这种软刀子,纪婉青只能硬扛着。
她大约猜测到皇后为何如此。
果然,请安之后,皇后随口让她落座,对这诡异情景半点不提,却淡淡道:“婉青,昨日朝堂发生了大事,不知你可有听闻。”
这么大一桩事,身处皇宫,只要不是死人都收到风声了,纪婉青点了点头。
“这事,大约太子是插了手的。”皇后直接下了结论。
她心情不虞,也没心思装和善,随后话锋一转,看向纪婉青,便道:“不知这几日,太子可有那些异处?”
来了。
纪婉青眼睑微垂,“殿下威仪赫赫,婉青不敢直视,而他并不喜我,早晚一见也并无交流。”
“这等朝堂大事,婉青不过一介女流,实在无处知晓。”她是知晓的,只是不能说。
这与清宁宫后宅内务架构不同,涉及高煦任何言行举止,纪婉青都不能透露半点,哪怕无足轻重。
这问题很敏感,她既然选择了站在东宫,没有得到高煦同意前,绝不能向坤宁宫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