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何事?”
纪婉青的夫妻相处之道,便除了那些许要紧地方,其余的,她一概坦诚相对,绝不隐瞒。听了他问话,她也不强打精神了,只闷闷将方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她有些沮丧,“我知道女子不易,秦二姑娘蹉跎青春已不幸,应及早寻个良人。只是,这人是魏王,我……”
纪婉青想起“病逝”没多久的魏王妃,心里一阵憋闷。
真不是她住海边,管得太宽了,而是任谁遇上这桩事,都会有些小疙瘩。
高煦理解妻子,只是据他收到的消息,英国公府那边倒是愿意的。
“往事已矣,既然你们并无姑嫂缘分,不若放宽心。”他只得这般说。
其实,事情远没表面那么简单。皇太子贤明,让很多保皇党中立派叹服,其中包括军方将领。且随着东宫势力渐渐渗透过去,高煦在军队影响力日趋明显。
润物细无声,等昌平帝骤然发觉时,东宫已经站得稳稳的,不可轻言废立了。
高煦虽然一直尽力收敛锋芒,但皇帝心里依然少不了疙瘩。而这次魏王选继妃时机恰好,昌平帝心中微妙已酝酿到顶峰,他干脆默许两者接洽。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纪皇后失了梁振轩,却得了英国公府秦家,若到了要紧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