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紧了紧,立即垂目关注怀中人,见妻子并未受打搅,方低声轻斥。
张德海连忙低声告罪,他揣测主子心意,除了捧着热水铜盘巾子等物的小太监,也没敢领多领人进屋。
果然,他将手中盛了衣物的托盘放下后,主子便抬手挥退。
高煦坐起,亲自绞了热帕子,给二人擦洗了身子。
张德海这奴才很贴心,房事后用的药膏子,他早就备下一同送进来。
高煦打开白玉匣子,修长食指挑出淡绿色的半透明药膏,细细给妻子身上痕迹抹了,某隐秘处,更是厚厚均了一层。
这药膏子极好,纪婉青睡梦中感觉到舒坦,一直微蹙的秀美舒展。
高煦见状微松一口气,随后,他再为二人穿了衣裳。
这小水榭条件简陋,并非久留之地,等诸般事宜打点妥当后,高煦抖开一件轻薄斗篷,将妻子裹住,并轻轻横抱在怀里。
他出了水榭,登上轿舆,一行人立即折返清和居。
回到夫妻起卧的后院正房,高煦脚下不停,直接进了里屋,将妻子轻轻放在床榻上。
熟悉的床铺,熟悉的气味,纪婉青睡着果然舒坦,她蹭了蹭软枕,继续安睡。
高煦并不想离开,只是他还有些要事需要处理。给妻子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