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非必要不肯轻易下地。
不过那老头医术确实不错,喝了一盏汤药,睡了一个时辰,纪婉青下腹那些许闷痛,基本已经消失。
她很高兴,也放下心,忙打发梨花去前院,告诉高煦这个好消息,顺便嘱咐一下,让他按时用膳,莫要太劳累。
一脸喜气的梨花领命以后,兴冲冲出发了。纪婉青刚用了膳,也不能马上躺下,便斜靠在柔软的大引枕上,与乳母说着话。
“娘娘,您……”
主仆二人说了一阵,何嬷嬷关切询问一番,得到感觉良好的答案后,她话锋一转,面上便现出迟疑之色来了。
“嬷嬷,在我这儿,你又什么话不能说?”纪婉青大奇,忙仔细问道:“可是你有何不便之处?”
“娘娘莫要担心,嬷嬷好得很。”
何嬷嬷膝下一儿一女,儿子在外,跟着纪荣打理纪婉青的嫁妆产业。女儿即是梨花,伺候在主子屋里,母女日日见面,没什么好烦忧的,她一意照顾主子即可。
她想了想,终究还是下定决心,压低声音说:“娘娘,您身怀有孕是大喜事,只是这么一来,殿下身伴便少人伺候了。”
高煦身边就纪婉青一个女人,她如今坐胎不稳,当然是不能行房的。
她闻言沉默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