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将士不可能一放上去就闷头打的。
大伙儿难免诧异,难免迟疑,有了缝隙,根本不可能困住几万援军一天多。
楚立嵩之能,高煦再清楚不过。
这几年里,他反复推敲过,援军被阻止拖延,只能是鞑靼下的手。
大周这边,有人为了一己之私,私通外敌。鞑靼替这人清楚异己,这人替鞑靼通风报信,并战前提供便利,战后扫除痕迹。
这双方倒是皆大欢喜了,只悲剧了松堡一城军民及几万援军。
高煦放在案上的大手收紧,眸光冷冷,盯着纪祥。
纪祥心中一颤,垂首不敢对视,只点了点头,低声答话,“是。”
当时的穆怀善,虽是指挥同知,年轻有为,但头顶上还一个都指挥使。上峰坐镇大同已久,根深蒂固,他即便想动作,也极难。
况且做这等事,大量使用己方军队终究是不好的,人多口杂,他总不能将所有人灭口。
于是,穆怀善将目光投向鞑靼。
皇后与临江侯接信后,犹豫了一番,最终还是铲除异己的心思占据上风,同意了。
得了准信的穆怀善,立即设法与鞑靼方接上头。
当时鞑靼久攻不下,损兵折将,正骑虎难下,双方一番讨价还价,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