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当的身份,投放于鞑靼内部,投军并努力往上爬。
这些人有能耐不假,但想爬起来需要时间与机遇。短短两三年,期间两国也没有交战,他们最多也就是低级军官而已。
高煦搂着妻子,细细将暗牒之事告知于她,末了,道:“这人并非孤麾下,大约是其余大将的人。”
大周与鞑靼历来敌对,暗牒肯定不止有王朝派遣的,镇守北疆的一部分大将,也必然有遣人过去。
这人究竟是哪位将领的呢?
他官职看来至少是中等级别,两国一旦再次交战,必能起不小的作用。
高煦将镇守北疆大将过了一遍,可惜单凭这么一点讯息,一时无法断定。
不过这事儿,他也并非必要究根到底,不论对方是谁的人,得益的都是大周。
“殿下,这人不管是谁的人,观他如今言行动作,也必然是心向大周的。”
纪婉青见高煦凝眉沉思,看来并未有所得,便低声安慰他。
“也是。”
他一笑,夫妻又想到一块去了。
高煦抚了抚妻子高耸的腹部,话锋一转,“青儿,诸般事宜孤会安排妥当,你莫要劳神,可知晓?”
满打满算,至多还有两个月,纪婉青就要生产了。这事儿他告知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