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之一,她一贯十分看重,十几年来牢牢把控,不容他人染指,这很反常。
紧接着,临江侯传来消息,说两位皇子出入侯府频密了许多,时常屏退所有下仆,待在外书房一闭门就是半天。
最后,潜伏在陈王府的丁文山也递了消息出来,说陈王不甚对劲,日常的品茗清谈许久没进行不说,就连本人也很少见踪影。
偶尔见面,也一脸凝重,行色匆匆。
很明显的,纪后一党是发生大事了,几名核心成员皆严阵以待。
这究竟发生了何事?
朝堂局势,高煦了如指掌,最近风平浪静,纪皇后一党稳定发展。而昌平帝身体也康健,一夜御数女没有问题。
他斜倚在姜黄色麒麟纹大引枕上,食指轻敲了敲炕几,那问题究竟会在哪里呢?
“殿下,不若我传令下去,让暗探们多多注意,看是否能发现端倪?”
纪婉青徐徐喝了一盏温蜜水,放松身子,靠坐在高煦身畔,腰有些酸,她用手揉了揉。
这项工作很快被身畔男人接手,大掌不轻不重,小心翼翼揉按着,让她舒畅叹慰。
“这般也好。”他应了。
妻子怀孕已有八月,眼看没多久就临盆了,高煦本不欲她知晓,好让她安心养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