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的事,没有之一。他亲自伺候她沐浴,从更衣到梳洗,没半分假手于人,小心翼翼。
“嗯,我知道的。”
高煦抱着她回到内屋榻上,他步伐稳稳,一点不见吃力。纪婉青熟练抬起手臂,再次享受一把皇太子给伺候穿衣的待遇。
穿好了寝衣,她被搀扶侧身躺下,他随手拂下锦帐,在后面搂着她。
纪婉青摸了摸腹部,“何嬷嬷说,孩儿又下坠了些,这两日便要生产了。”
有经验的妇人都知道,孕妇即将足月生产,胎儿就会入盆。她不懂看,不过却感觉这几日肚子坠坠,难受得慌。
不过刘太医诊脉后,也说就是这两日了。
高煦当然知道,他高度关注这事,每日都会命人将太医召来,仔细询问一番。
养儿方知父母恩,他虽还没开始教养孩子,但亲身陪伴妻子从有孕到分娩,他深有感悟。
“青儿,辛苦你了。”
听高煦很认真说了一句,纪婉青笑,她是高兴的,最起码她的夫君,不如时下大多数男子一般,认为妇人产子乃本分,撒手后该睡妾室毫不含糊。
“殿下,……哎呀!”
纪婉青刚要说话,不想左小腿一阵熟悉的抽痛传来,又抽筋了,她疼得低唤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