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但其实已断然拒绝了昌平帝。
他先仔细分析一轮利弊,接着还苦口婆心规劝了一番,总而言之,废东宫的想法绝不可取,皇太子的是很孝顺的,我们都看着,让陛下不必担忧。
王瑞珩滔滔不绝,认为该说的都仔细说清楚了,抬眸瞥了眼仍一脸不可置信的皇帝,暗叹了口气,告退了。
昌平帝的心是冰冰凉的,他最大的倚仗竟然没了,他慌了。
“孙进忠,你说朕该如何是好?”
王瑞珩是保皇党的风向标,保皇党历来以他马首是瞻,皇帝不聪明,但也知道,其他人想必也是这般。
昌平帝眼瘸,自己发展起来的心腹,即便不是伍庆同这样的马屁精,偶尔有的能干,也是穆怀善这种心怀叵测者。
他突然发现,除了父皇留下的心腹重臣,他竟再无人可用!
什么美姬爱妃,昌平帝此刻已完全想不起来,他在龙椅上呆坐许久,才勉强理了理混乱的脑子,开始苦思良策。
乾清宫的内殿的烛光一夜没灭,随侍的太监宫女人人自危。
然而,这里头发生的一切,都没瞒过高煦。
他现在得到的消息,要比以前精准清晰了太多,甚至连皇帝与王瑞珩的对话,都一字不漏的记录在信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