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的滋味自不必说。
等到她发现自己已经成为鬼魂一枚,还没有享受着穿墙越海的乐趣时,忽然一道犀利的白光将她劈到正在上吊的小寡妇身上。
当时那个小寡妇高高踢开凳子,然后那被勒得半死不活的人就成了她。
勒着脖子的白绫也不知放了多久,说断就断,她昏昏沉沉的只听“嘭”的一声巨响,她立即疼得昏死过去。
冷啊!重病在床的人,连一床像样的被子都没有。
饿啊!喉咙肿大的人,连喝稀粥都跟插管似的。
伤心啊!尼玛,不知道什么年代呢,还要守寡三五年?
“陈秀才是个心善的,陈家也算是好人家了,不然换了别家,只怕早就把你给卖了!”
“好好养伤,别再找晦气了!”
身边的婆子还在絮絮叨叨,李心慧双眼望着灰扑扑的帐顶,眼泪哗啦哗啦地掉,心塞得很。
还卖了她?
呜呜她觉得她还是做鬼比较好!
收拾汤碗走出去的张婆子看着猫在柴火边烧水的陈秀才,当即放下碗,长长一叹!
“说来也是一个苦命的,可到底也太不懂事!”
“耽误了你的功课不说,只怕还要费不少银钱!”
陈青云看着张婆子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