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摆在眼前,现在苟延残喘的人是他自己!
    “你以为黄根出来以后,还会为你卖命吗?”
    “哈哈,他跟你婆娘早就搞在一起了,你那个金贵的小儿子就是他的种!”
    长康置若罔闻,居高临下地藐视道,看着死狗一样的齐东来,多年来积压在胸口的闷气一扫而空。
    齐东来不敢置信地翻动着身体,挥舞的双手扯动着铁链,瞪着青灰的眼睛龇裂道:“你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婆娘跟黄根早就搞在一起了,还有你那两个美妾,你常年累月不回去,你以为她们还是你的人?”
    “那个装着芥根的荷包就是你婆娘亲手绣给黄根的,你以为你还摘得清楚吗?”
    威逼利诱,下药害人,栽赃陷害,奸污未遂,哪一项是可以脱罪的?
    长康肆意而笑,明亮的眼眸淬着耀眼的火光。
    他还记得第一年的年礼,他备得轻了,齐东来让他跪在雪地里反省,让人看尽了笑话。
    而他的膝盖到现在都还有寒意,这三年动辄辱骂,齐东来喝醉时,次次动手。
    他想着总有一天会站在齐东来的面前撕开他的面孔,可是他没有想到,会是现在,看着齐东来狼狈不堪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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