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闱能不能中,我说了不算,破局而入者,先控局面,再行厮杀。”
    陈青云话落,手中的棋子已经绝了齐瀚的后路。
    齐瀚的嘴角抽搐着,气馁道:“你这运筹帷幄的心思放去朝堂,只怕是张金辰那只老狐狸都要忌惮三分。”
    “啪”陈青云打乱棋子。
    他的心思越深,他就越不安稳。
    精于算计的人,永远都像是脆弱的薇草,浮萍飘零,无以为安。
    “若我选,必定也会远离朝堂,育人为乐!”
    陈青云叹道,神色不明。
    “呵!”齐瀚冷哼。
    “别想得为师有多么地悠哉,好似闲云野鹤。云鹤书院之所以有今天,无非就是出去的门生们互相帮扶,逐渐成势。”
    “当年我带你师母游历各方,什么地头蛇,山头匪,人家管你什么二甲进士,侯府小姐?惹急了砍成稀巴烂,往那河底山洞一扔,百年过去都不会有人找得到你!”
    “你是经历得太少了,居朝堂还是隐市井,无数文人骚客的结局摆在眼前,不想凄零死去,必然要谋划一生。”
    陈青云很少能够听到老师说出这么直白而冷嘲的话。
    有点恨铁不成钢,却又有点气闷无力。
    有点像他自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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