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在这定南府城,谁敢惹我,明的不行我还可以暗地里教训。”
“可你就不行了,家规,门风,清名,你要是反击,口诛笔伐,貌似跟放屁一样!”
柳成元自诩占了上风,一时间眼眸熠熠生辉。
谢明坤不急,缓缓而道:“你问问子恒,真正的高手是喜欢动手,还是喜欢动嘴?”
“一个人如果你可以把他说死了,又何必刀刃见血,被追究罪责?”
谢明坤看向对面的陈青云,仿佛这周遭都不在他的眼里。
他沉凝的面色不太好,可他却一直都坐在那里不动!
步步为营的棋局无声地围拢而来,明显不给他留一条后路。
眼看一盘棋即将走到最后,柳成元忽然抢了陈青云手里的棋子道:“子恒,你说,玉衡是不是处处受限,如同蚕蛹?”
“而我恣意潇洒,掌控全局,是不是比他爽快?”
陈青云转头,看着期待他回答的柳成元,再看向对面似笑非笑的谢明坤。
从棋篓里再拿出一颗棋子,放在可堵可疏的棋面上。
“你之所以可以恣意妄为,那是因为柳家嫡系一脉唯有你爹一人。”
“说得好听独占庞大家业,说得难听便是孤舟独木,生死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