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工房里,陈勇,陈生,陈墩子听说陈地被抓去知府衙门的时候,心里愤恨无比。
“这个畜生,剁碎去喂狗狗都不吃!”
“他若是还能出得了大牢,我就去杀了他!”
一向老实的陈勇握了握拳头,感觉手里有无数的力气找不到地方使。
他多想狠狠地把陈地打了一顿,打到牙齿都落了,骨头都碎了,人都没气,那样估计他就能好过一点了。
可是现在,他什么都做不了!
眼睁睁看着孩子软绵绵地躺着,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碰到哪里都跟没有骨头似的。
大夫说了,孩子先养着,必须要哭才行!
若是不哭,以后只怕都不会说话了!
惊悸过度,很容易就傻了!
眼看着孩子活泼可爱,前程似锦,可忽然就跟秧苗一样被人齐齐割断,一下子就失去了所有收获的希望。
陈勇一个二十七八岁的汉子,立即就蹲在地上,埋首在膝盖里痛哭起来。
三家的孩子都是挨着三个房间的,这一哭,便全都是哭声。
陈青云站在院中的古槐树下,撑着的手用力地在树干上挠出了长长的痕迹。
原来有些祸害,不是警告和剔除就能杜绝的。
你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