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给她上药,然后慢慢给她绑扎起来。
时间仿佛过去了很久,药包里面的纱布都用完了,可暗手腕处还有一个伤口,月牙的印迹,很深,深得可见白肉。
看着她粗粗的一双手,陈青云抬头看着她,却发现她还在笑。
柔柔的,如春风一般,仿佛这点伤对她来说司空见惯。
脸颊上的疤痕应该是泡水的时候掉了,还没有好全,有一条细细的红痕。
那红痕有一节手指大小,像是吻痕。
陈青云的心有些钝痛,他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也不想让她看到,他一再闪烁的泪光里,有着他深深压制的情愫。
他拿着帕子,站到她的身后,撩起她的青丝,然后慢慢地擦拭着。
有些走神,动着缓慢而温柔。
恍惚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铜镜里,那里面,她娴静的侧颜缓缓地勾起了嘴角,眼角眉梢都是掩饰不住的满足和舒心。
陈青云擦拭的手一顿,忽然有一种吃了蜜的情动。
他放下帕子,去了铜镜前面将梳子拿过来。
袖袋里的玉簪还在,他忽然想为她梳头。
既不是妇人的发髻,也不是少女的发髻。
他想为她梳男子的发髻。
如同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