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道:“我到是记得,慧娴皇后的宫人有一次去太医院传太医,说是慧娴皇后的手指被猫抓伤了。”
“等到太医去的时候,慧娴皇后的手已经包扎好了。”
“说是涂抹了凝露膏,不碍事。”
“皇上事后过问那猫是谁的,德妃娘娘说是她的,为此还被禁足了三天。”
赵老太医的话仿佛像是黑暗里的明灯,就连卓一帆也转头看了过去。
赵老太医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打量,当即便道:“一般太医出诊后都要记录在案的,用了些什么药,可那一次偏偏什么药也没有用,也没有把脉。”
“所以脉案上没有,时间长了,慧娴皇后身边的宫人都散了,也就没有人记得了。”
“德妃谨小慎微,甚少被皇上责罚,所以那一次禁足,我的印象尤为深刻。”
卓一帆阴翳的目光满是嗜血的杀意,他握紧拳头,手上的骨节咔咔作响。
他之前以为,真凶是贤妃。
可如今看来,却是他一直不曾怀疑过的德妃。
好深的心机,先示弱接近,再行谋害。
那毒从伤口进入体内,谁能察觉?
“若真是她,必要将她挫骨扬灰。”
卓一帆厉声道,他还记得当年她将景王抱在怀里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