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被带上刑堂,当即便大吼大叫道:“本宫是贤妃,尔等竟然对本宫如此放肆?”
    “本宫没有指使马贵烧了太医院脉案,本宫是冤枉的。”
    “本宫要见皇上,陈青云你凭什么敢审本宫?”
    贤妃阴沉沉地盯着陈青云,那森冷的目光遍布杀意。
    一天一夜,她早已狼狈至极。
    宫装都染了好几处污渍,发簪摇摇欲坠,头发散乱开来,再配上那恶意满满的双眸,此时的贤妃就像是一个疯婆子。
    陈青云环视一周,用极尽藐视的口吻道:“就凭臣的四周,都是皇上的人。”
    贤妃也下意识看了一圈,都是面容肃穆的禁卫军。
    这里除了陈青云,连贤王世子周宁都不见踪影。
    “你别拿皇上来压本宫,本宫育有襄王和临安公主,本宫不信皇上会如此绝情。”
    贤妃大声地道,似乎想给自己找一点底气。
    可这时,只听陈青云那微眯的视线意味深长地落在了贤妃的身上。
    他好似调侃一般的口吻,用着轻松嘲讽的语气道:“哦,是吗?”
    “这么说来,贤妃娘娘为皇上诞下“两个”皇嗣,算是功不可没了!”
    陈青云故意将“两个”说得十分缓慢,再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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