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堵住一样,那种说不出的滋味,就像是看见自己又亲手扶起另外一个张金辰一样。
    “什么时候查到傅训庭跟此事有关的?”
    清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陈青云听出了承平帝口吻里的不满,他甚至于能够感觉到承平帝如今对他的怀疑和审视。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陈青云看向承平帝阴翳的目光,淡淡地道:“微臣去通州之前就有些头绪了,可若是查不到真凭实据,也不过是徒劳?”
    “微臣赶去的时候,傅训庭早就奔逃于保定府。”
    “微臣抓到傅训庭的时候,他早就预料到了,为了保全傅家子孙,他愿意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和盘托出,不过他只愿意亲口跟皇上说,所以微臣将他带进了宫了,此时就在宫里的刑堂。”
    不得不说,陈青云的话让承平帝的不懑的内心稍稍平复一些。
    从说词上,他当然能够明白陈青云事先隐瞒他的意图。
    然而不论有什么借口和理由,隐瞒了就是隐瞒了。
    一个胆敢隐瞒主子的奴才,他用起来又怎么还会觉得顺心呢?
    承平帝皱着眉头,略显烦躁地让陈青云把人带来。
    当傅训庭带来以后,陈青云起身准备退了出去,这时承平帝却让他留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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