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给府中受伤的小厮包扎,果不其然,大约四五个月后,那小厮便如同宫中嫔妃皇子一般,死状惨烈。”
    “老臣惶恐,日夜寝食难安,就在老臣想着如何向皇上禀明其中隐情时,应公公却在出宫采办时,横死街头。”
    “老臣胆小,生怕露出端倪也招来杀身之祸,于是便装聋作哑,不过老臣却在脉案上清晰备注了上等纱布和下等纱布的使用,以求有朝一日,能有人发现端倪。”
    “老臣有罪,罪无可赦,可老臣的家人都是无辜的,求皇上开恩。”
    傅训庭强撑着,说完这些话以后,他整个人伏倒在地,汗如雨下。
    高位上的承平帝阴沉着脸,一双猩红的眼眸死死地盯着傅训庭。
    当年他在猎场受伤,那是登基后的第二年。
    也就是说,如果他能早一点发现端倪,或许她就不会
    不,就算没有毒,她还是选择自缢。
    真正逼死她的,不是毒,而是自以为是的给予。
    承平帝突兀地勾起嘴角,似哭似笑。
    他从那高位上一步步走下来,阴沉沉的目光充满了嗜血的杀意。
    “当年那个跟你说朕不喜欢使用异香纱布的宫女是谁?”
    承平帝一字一句地问道,他那蚀骨的恨意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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