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平静,夏越在梦里就喊呀,叫呀,想让他去把天然气的阀门关上。
可是孟怀远一个字都听不见。
……
夏越猛的一下睁开眼睛,入目的是小屋昏黄的灯光,他妈妈正坐在他身边,轻轻的推他,满脸关切的问着:“儿子…儿子咋了,做噩梦了么?哭什么啊?”
他……哭了么……
夏越无意识的摸了把脸,果然满脸都是冰凉的眼泪。
他愣怔怔的,再次望见夏妈妈,好半天才缓过来是在做梦。
夏越顿时松弛下来,长舒了一口气,心中万幸。
好在是梦,不是真实的。
他已经活过来了,妈妈爸爸也活着,孟怀远也活着。
夏越有时候经常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惊醒,然后醒来的时候,就会感恩戴德的万幸至极。
他坐起来,擦赶紧脸上的眼泪,看着夏妈妈说道:“我没事儿,妈你回去睡觉吧”
“真没事儿啊”夏妈妈满脸不放心,看着儿子惊魂未定的小脸,往前凑了凑,关切的说道:“你是不是有啥心事啊,跟妈说说呗”
“没事儿”夏越扯着苍白的嘴唇笑了笑,安慰的说道:“就是做梦从高处掉下来了,有点害怕”
“是么?那咋我刚才听见嗷嗷喊着孟怀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