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睡。
李清然开了好几个小时的车,此时也挺不住了,先去医院门口的小旅店睡觉,临走前告诉夏越,要是夏妈妈醒了,赶紧给他打电话。
他走了以后,病房里静悄悄的,孟怀远摸摸夏越的耳朵,轻声问道:“饿不饿?”
夏越摇头,往他身上靠了靠:“你也睡一会儿吧,明天不还得上学呢么?”
“没事儿,我在这儿陪着你。”孟怀远笑了笑,伸手搂过他:“闭眼睛眯一会儿,我在这儿看着婶子的吊瓶。”
第二天夏妈妈醒来以后,老赵家和老夏家的人,听到信儿也都过来看望,唯独夏老六一家没来,他还欠夏越家八千块钱,这下夏妈妈住院了,麻将馆又被罚款了,肯定缺钱,怕让他们还钱,所以连面都没敢露。
夏妈妈心疼钱,说什么都不肯在医院多待。
“我这也没什么事儿了,还在医院待着干嘛,回家养着也一样的。”
“那哪儿能一样。”夏越把罗文清送过来的药递给她,看着她吃完以后,才继续说道:“你在家里哪里有在这儿养病清净,再说了,你这心脏病还得再观察一段时间。”
“还观察,那得花多少钱啊。”夏妈妈一帧叹气,又想麻将馆罚款单额事情,胸口一阵气闷。
“这才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