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能出事,忙了这么多天,你歇两天再回去吧。”
孟怀远身上还穿着西装,刚从民航的谈判桌上下来,又转战酒会,连着几天的车轮谈判,从上海到香港,再到海上的轮船,几天下来,虽然已经有了成果,但是他们这种刚刚起步的企业,跟人家财大气粗的集团比,简直就是举步维艰。
公司现在规模已经不小了,但是这种事情,能卖命的只有陈泽和他两个人。
好不容易取得了一个阶段性的成功,可以暂时休息一段时间了,孟怀远就马不停蹄的要往回赶。
陈泽也劝不住他,也只能多嘱咐司机开车的时候精神点,而且多让个人跟着,一是怕路上有什么事儿,二是司机要是累了,两个人还能换换。
孟怀远整个人疲倦的不得来,又喝了点酒,眼皮重的不行,可是却睡不着。
手里紧攥着手机,夏越已经两天没给他发短信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眼看着省大就要开学了,他那边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而为了,不让夏越更加为难,他也不敢随随便便的出现。
孟怀远把自己的第一桶金全部都砸到一个地方,以破釜沉舟的姿态在行业中苦战竞争的时候,都没有现在的压力大。
到了夏越家楼下的时候,已经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