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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放已经把自己破烂的上衣都扒光了,如同一只虾一般拱起身子,通过摩擦床单获得一点轻微的快感来缓解身上的燥热,赤裸的皮肤红彤彤的,低低的叫声像是猫爪子一般挠人。
无论是视觉还是听觉都足够让人赏心悦目。
望着安放拱起的背影,眸色沉沉。
“我打电话叫人过来。”易槐声音冷冽,硬生生叫快失去意识的安放猛地清醒过来,他勉力睁开眼睛,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喉咙里似乎都要喷出火来:“不、不行。”
无论是报警还是叫人过来,事情闹大了谁都不好,安放不想让经纪人的诡计得逞,也不想把自己赔进去。
“帮我……把我放到水里。”安放晃了晃脑袋,边喘息着说到。
易槐皱眉,无动于衷。
安半撑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赤裸的上身莹润,眼尾下垂,直愣愣勾着望向易槐冷清的眼和他对峙了一阵,易槐还是走到浴室,打开了花洒。
安放攀在易槐身上,喉咙发紧,老娘们下的药不简单,他走路都走不动。
易槐的手臂很稳,包裹在衬衫下的肌肉紧绷。纯男性的气味包裹着安放,更是叫他下身发紧,不住吞咽口水。
靠的易槐越近,安放便越难受,一到浴室他便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