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声音淡淡的。
秦天成说:“昨晚您在酒店碰到他,似乎是因为制片人在那里选角。”他顿了顿,看了一眼易槐神色如常,才说:“那位张制片在圈子里名声并不好,去找他的,一般是潜规则。”秦天成不晓得安放被下药的事情,易槐心里却是明白的。他把资料塞回到档案里,随手拉开办工桌旁边的抽屉丟进去,里面还有一个档案袋。
“留意着他,有什么事情第一时间通知我。”
秦天成晓得不该多说话,点点头,就出去了。
办公室里只剩下易槐一个人,易槐从另外一个稍微大一点的抽屉里拿出一幅画来,画没裱,见不清楚是什么内容。
易槐无表情的五官在落到那幅画上却柔和了几分。
安放在酒吧呆到很晚,还没回到家,手机急促的响了起来。私人号码不会有无关人士打进来,安放皱了皱眉眉头,是迟铮。
安放以为他是来嘀咕自己回家的,懒洋洋的接听,还没来得及张嘴说话,迟铮已经语气急促的开了口:“安放,出事了!”
安放楞了一下,知道迟铮不会无缘无故说这句话。他掐了电话,打开微博一看,实时热搜 第一位就是他。
‘安放’名字后面还接了两个字,“陪睡”。
安放脸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