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槐从来不轻易得罪任何一个人,或者是说,他对任何人的态度都是一样的。在圈子里也鲜少看到易槐生气。
张制片虽然和易槐没怎么接触。可是现在这个情况,傻子也能感觉到易槐动了真怒。得罪了易槐,他还有什么好果子吃。张制片真想砍死安放,居然勾搭上这么了不得的人物。
张制片的大肚腩抖了抖,僵硬的挤出一个笑容:“这、这、易总……”
闻讯赶来的负责人一听底下人一说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暗骂一声姓张的没事给他找事,但是他们两个在他店里不痛快,怎么着都有些影响。
负责人是个四五十上下的中年人,蓄着小胡子,看起来有些阅历。
“这不是易总吗,怎么过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还有老张,你看你们两个,在厕所干什么
呢。”
一看张制片的脸,嗬,这打的真的连他妈都不认识了。
“没什么,和张总说点事情,叫你看笑话了。”易槐转身替安放带上墨镜,遮了一下脸上的伤痕。
一伙人在厕所的确是不像话。易槐也不多说,目光锐利的落到张制片脸上,暗含一丝警告:“明天上午,我等张总电话。想想怎么把人给我哄开心了。”
张制片心肝脾肺肾都抖了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