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李海说了一句:“好的”之后飞快的挂了电话。
李海知道安放这是在提醒他要等到易槐走了,才能带节目组的人进来。
易槐已经收拾好,走到了玄关处了。
安放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海马毛毛衣,整个人看起来毛茸茸的,他单手扣着玄关,又在易槐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亲了一下,漂亮的桃花眼里都是易槐,亮晶晶的,然后说:“我觉得你看起来比昨天更帅了。”
易槐换好鞋了,对此不置可否的挑了下眉头,嘴角却不动声色的弯了一下:“拍完了打电
话给我。”
“知道啦。”安放特意把最后一个字拖得很长,易槐棱角都似乎随着安放的动作和撒娇的语调而软化,伸手在安放脸上掐了一下,有些亲昵的骂了一句:“小家伙。”
鉴于有在床上叫爸爸的经历,安放对于易槐喊他小家伙这个称呼暂时没有什么异议。
安放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他身后摆着一幅画,画里是一个年轻男人靠在江边的铁索上的场景,男人的背影和安放如出一辙。
包养自己的金主其实是暗恋自己多年的人,想想还真有点浪漫。而最浪漫的事情是,原来在知道真相的一瞬间,他的内心竟然是窃喜的。
在极其短暂的接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