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眼,果然是乌烟瘴气,也没看了,直接把微博设置为免打扰。他躺在床上敷面膜,易槐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安放在床上挺尸,脸上还贴着东西。
“几点了?”安放贴着面膜嘴巴不能张太大,含含糊糊的问。
易槐看了一眼时间,“9点15。”
安放把面膜撕下来丟进垃圾桶,揉了揉脸,去把脸洗干净了,然后坐在椅子上开始日常保
养。
易槐想到秦天成的电话,顿了顿,问:“费诺思那边,王召怎么说?”
“不知道,现在在做危机公关。”安放平生最爱惜那张脸,擦脸的工序也是无比复杂,他擦完精华,又开始涂别的。
“费诺思那边签的人是邵以欣。”
安放听到这话,擦脸的手一顿,眉心皱起,眼底反射出冷光:“我说呢,昨晚这么巧碰上了。”
易槐单手撑在台子上,低下头就能和安放目光对视,他静静的看着安放:“应该是借了邵家的东风。”他顿了一下,说:“要我帮你吗?”
安放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没回答。
易槐那双黑魆魆的眸子认真的望着安放,他拉了一下,叫人坐在自己腿上,比自己年纪小的情人,总需要更大的耐心和包容。易槐心里不由得微微叹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