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冰冷的两个字,冷冽的语气叫王召后背发寒,这个长袖善舞的金牌经纪人连体面一点离场都做不到,连忙推开门缩了出去,还贴心的把门给带上了。
安放就坐在病床之上,脖子上一抹雪色让人觉得眼睛发疼,易槐的眉心深深皱起,宽大的手掌轻柔的从安放脖子上绷带打结的地方扫过,他的手很轻,层层绷带从脖子上滑下来,安放皮薄,稍微用一点劲儿都能留下印子,何况贺西川在失神的时候做出来的举动。
雪白修长的脖子上有着五个分明的指印,已经变成了乌青,上面涂了一些黏腻的药膏,看起来很恶心,仿佛是盘踞在上面的蜈蚣一样。
易槐的表情毫无变化,然而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以及眼底覆盖的一层寒霜让人不由得胆
颤。
“贺西川,很好。”一字一句,仿佛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
任谁都忽视不了声音里的怒气。
这个男人生气了。从来没有见过易槐如此愤怒的安放被他的表现惊住。
安放皱起眉头,想要说点什么,温柔的拇指压在他的嘴唇之上:“伤了声带就不要说话。”
安放抬起头,一眨不眨的望着易槐,易槐按了铃,“让护士重新过来给你上药。我先去处理一些事情。”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