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经常出差,全球到处飞,后来和安放在一起了,才放慢了拓展版图,缓和了一些与国外的合作项目,惯常住在海苑别墅。
一年到头来回易家的次数屈指可数。
但是,过年这种日子,易槐少说也得回去住一两天,并不是说什么父子之情,这种东西在易家内部基本不存在。而是有不少人会借着拜年这个理由来往寒暄。
虽然易家在b市的位置很牢固,也很高,并不代表着不需要这些人情应承,庞大的关系网也必须细心去维护。
挂了电话,易槐侧过头去看穿着大棉衣盘腿坐在沙发上打游戏的安放,目光暗了暗。
从快过年到现在,易槐的心里一直有一种隐秘的违和感,直到现在这一刻,他才明白过来心里那种不正常的感觉是什么。
安放从来没有接过一个来自父母任何一方的电话,他甚至没有和自己谈论过,更别说有亲戚过来看他。
不提及父母,没有亲人,在遇到自己之前是一个不出名的小明星,没有固定的房产,没有买车,生活格调却极高,吃穿用度都很讲究。
是什么样的环境之下才能养出这样一个如珠似宝的男人?
从安放的举手投足之间能看出来他受过良好的教养,甚至于,他应该是从来不缺少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