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每每挑战他底线的也是安放
易槐并不想要再跟他解释自己对他的真心,这没有必要。易槐神色很严肃的看着他:“安放,我再跟你说最后一遍,你一定要记清楚了,否则,你会知道我太过疼你。”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掐着安放的下巴,用足了力气,被掐着的皮肤立马红了一小块,易槐的声音淡淡的,却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力度,一字一句刻进他的心里:“无论什么情况下,我
都要和你在一起。我曾经给过你离开的机会,你拒绝了。所以安放,我和你之间,至死方休。”
易槐的力气其实很大,安放那一小块儿皮肤都被捏的发红了,他却感受不到疼痛。
易槐威胁性的话语似柔和的风,心里那块慢无边界荒芜的原野被这阵轻柔的风拂过,一蓬一蓬的杂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而后开出花来。心底仿佛装入了暖阳,四肢百骸的舒服的舒展。
他问:“……如果我的生命只剩下十分钟呢?”
“那么这一秒钟是我的,下一秒钟也是我的。”易槐的目光很深,很沉。
安放不再多说什么了,如果前面是悬崖,他陪这个男人一起跳,如果前面是深渊,他也陪这个男人一起闯。不管前路如何,他只要紧紧的抓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