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而没有在易槐保持沉默的时候继续说下去。
安放心里觉得有些难受。而从心里难受后悔的比例来说,对于易槐的愧疚似乎更大一些。
冬天总是充满了各种令人烦躁和不得不宣泄的郁闷,安放的心头憋的厉害,刚回到龙华,一路沉默的易槐进了书房,安放望着易槐的背影,想说话却还没找到好的理由。
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幸亏已经快要十一点钟了,平时这个时候,两个人如果没有床上运动,差不多也是要准备睡觉,安放去敲了敲书房的门,声音很轻,叫了一声易槐。
安放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房间里开着暖气,他倒是没感到多温暖,身上还穿着大棉服,灯光之下,男人长长睫毛的阴影投射到眼底,加深了因为睡眠不足而产生的乌青。
安放抿着嘴唇盯着门上的雕花纹路,一平一转都带着弧度,安放的心脏就像是这上面的纹路一样千回百转。
他有些慌。
等了大概有五分钟,还是没有人来开门,安放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样子和易槐平时的表情如出一辙。
眉心锁起,再度抬手准备敲门。就在安放刚举起手的时候,门开了。
易槐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内,安放站在门外,安放张嘴,想要说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