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林迟青是怎么回答的?
他说:“我从来不去怀疑任何一份感情,贺西川对我是逢场作戏,可是也是他教会我怎么面对事实。从我懂事的时候我就是一个同性恋,我感到很惶恐,不敢跟任何人说,是贺西川带我走出柜子,虽然这个方式很极端。但是我学会面对自己。所以我不恨他,我也不感激他,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他甚至还在安慰着满脸戾气的自己,他说:“你不要为我担心,我很好。你该为我感到庆幸才是,我只浪费了一年多,就明白了我二十几年都没有明白的道理,拥有二十几年都没拥有的勇气。”
安放低着头,苦涩的笑了笑:“他猜到了所有的事情,他真的太好了,易槐,他真的太好了。如果不是那个清晨他把我带回家,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他还会安稳的当他的辅导员,不会遇见我,更不会遇见贺西川。”
肩膀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环住,足够给他勇气。
易槐的声音很稳,也很沉,就像是贴着安放发出来的一样:“对方也许并不需要你有这么重的心理负担,他现在过得很好,很开心。”
“也许是吧。”
“不是也许是,而是的确。”易槐强迫安放扭过头去,林迟青的身边出现了另外一个男人,三十几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