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样的事情,会怎么想?”
易槐有些粗暴的按着他的皮肤,似乎是惩罚他的不专心,眼中划过一抹暗光:“那就让他们不知道。”
易槐加快了动作,安放全身都红了,眼神迷离,终于没空再多说一句话。
逼厌的午休间里,狭窄的小床上两个男人身体交缠,而一墙之隔外就是人来人往的办公区域,哪怕易槐说隔音效果很好,安放也不敢真的叫出声,他只能死死咬着易槐的肩膀来克制让
人失去神志的快感。
易槐被小家伙锋利的牙齿给咬出了一个带血的牙印也浑然不觉,他抱着安放,有些放纵的任由自己沉沦。
直到下午三点多安放才醒了过来,手机没有在床头柜上,应该是被易槐给拿出去了,他不知道时间,一双长腿从床上耸下来,床单上面都是不明液体,安放穿上衣服,顺手把床单给揉成一团丢到角落里。
站起来的时候才留意到床头柜上放着一张小纸条,字如其人,易槐的字铁画银钩,力透纸背,上面写的倒是温情脉脉的话:“我在开会,别乱跑,一起吃晚饭。”
安放笑了笑,把纸条和照片一起重新放回到了抽屉里,他推开门走出去,让小休息室里淫靡的气息能够稍稍散去,安放靠在墙边,抱着手,仔细打量着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