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说:“没点下酒菜啊,放放去炒两个。”
这是故意要把安放给支走的意思了,迟铮一看要“严刑逼供”,也不敢瞎掺和,跟着一起去了厨房。
此时,迟铮家的客厅,三个大男人坐成一个三角形,茶几上摆着三瓶啤酒,周章和何智霖使了个眼色,何智霖立马就明白了,对着易槐笑了笑,举起酒杯凑了上去:“来,兄弟,先喝—口。”
易槐也不扭捏,端着喝了一口,何智霖眨巴眨巴眼睛,有些好奇的问:“之前追我们放放的人可多了去了,从图书馆排到食堂,愣是没人得逞。你是怎么把放放这朵高岭之花拿下的啊,给我们分享一下呗。”
“对于安放的性取向,你们早就清楚了?”
“嘿,这多大点事儿啊,我们搞艺术的,都不在乎,一进来就知道了。”何智霖说着,又补充了一句:“虽然放放不怎么呆在学校,但是我们一个宿舍的,亲着呢。”
周章看到他说的没边了,咳了一声,周章办起事来就比何智霖老城,一看也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人,穿着打扮都不俗气:“我们家在h市,听迟铮叫你易总?”
“恩,家里做点生意。机缘巧合和安放认识的。”
“哦哦。”说到这里,他们也不是故意探听人家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