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
易槐挑了一下眉头,目光不解。
安放脸上依旧带着笑意:“不是自责吗,要亲亲抱抱举高高,我才会原谅你。”
抿直的嘴角有些放松,紧绷的表情也渐渐柔和下来,易槐眼中闪烁的光芒意味不明,他在安放后腰垫了两个枕头,让他半坐起来,给安放端了一杯温水。
安放哭笑不得,“我不是在做月子。”
易槐没说话,倒是真的给了他亲亲和抱抱,至于举高高,安放现在这个惨样子,还是不要了。
“谭娜怎么处理的?”
“等到白铮杨醒了再去问他。”听到谭娜的名字,易槐的眼睛里明显闪过一抹冷光,他不再跟安放讨论这个话题,脑袋里却想到安放昏迷,他解了药性的那一幕。
白铮杨刚交代好怎么处理谭娜,从另外一间包厢,像是寻找母兽的彭栋脸色铁青咬着腮帮子出现在门口,后面的事情易槐就不知道了,白铮杨被彭栋拖走,现在可能还没醒过来。
至于谭娜,如果没有被那群保镖给“处理”好,那就是还被关着。
不过事情没易槐想的这么简单,一开始的确是白铮杨出手处理的,可是白铮杨被彭栋干昏了过去。等到彭栋清醒过来,他可不是个傻子,发生了什么事情稍加联系就想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