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进去把外套挂在衣架上面,一转头就看到安放已经熟门熟路的躺到了沙发上,曲起腿像是没睡醒的样子
“进去里面睡,要感冒的。”
“不进去了,等会得拍摄。”安放迷迷糊糊的,说话声音也低低的,像是在撒娇。他有点低血糖,特别是吃完早餐,平常跟个小猫一样在家里窝着,今天被拉了出来,现在还云里雾里的,半天都缓不过来。
易槐也随着他去了,只不过拿了个小羊毛毯给安放,安放蹭了蹭,没闻到易槐的味道,觉得睡不着,缠着易槐把他的外套拿了过来。
也是易槐宠着他,跟个小祖宗一样,又只好去给他拿衣服。安放就缩在易槐的大外套里睡着了。
秦天成端着一杯从同事那里撬来的蜂蜜水进来敲了敲门。
易槐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秦天成瞥了一眼沙发上睡着的安放,压低声音:“老板,拍摄组的人准备好了。”
易槐扫了秦天成一眼,秦天成秒懂,轻手轻脚的把蜂蜜水放到安放面前的茶几上,安放的眉头皱了皱眉,可怜秦秘书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人紧张的屏息。
秦天成蹑手蹑脚的走到了门口,都准备去通知拍摄组的人再等半个小时了。
就听到安放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