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的安放呢?
安放痛苦的闭上眼睛,声音轻飘飘的:“可是,我不是母亲出轨的产物,他们才是。”好大一出狗血剧。
每每想起,安放内心依旧充满嘲讽,父亲全心全意对待的女人在儿子出生之前就婚内出轨和另外一个男人生下了一个女儿。又在父亲死后,嫁给了出轨对象。
“明明,我和父亲都没有做错,可是到最后,父亲变成了横刀夺爱的刽子手,我却变成了丑恶的产物。”安放笑着指着自己:“多么有趣啊,易槐,你说说,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易槐再也不想听下去,他伸手抓住安放的手,贴在心口,重重闭上眼睛,掩去眼底的一切情绪:“乖,不要再说了。”
“不,我只是很疑惑。为什么黑和白都是他们说出来了。为什么我还要在那个男人的施舍下生活。他们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审视着我,他们有这个资格吗?”
安放歪着头,像是在回忆:“他说,因为出于对她的爱他才忍耐着我。忍耐吗?一直以来忍耐的人究竟是谁?”
易槐没有让安放再说下去了,也没有再让安放皱着眉头双目涣散的质问了。他吻了住安放,然后哄着他入睡。
早就想到过,能让安放隐瞒这么久的事情不会如此简单。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