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你没关,都是因为我。你不需要自责,也不需要难受。就算有一天背负骂名,也是我邵一则的责任。你只是受害者。”
邵储的嘴唇抖了抖,眼眶通红,心里难受的厉害。他有些不适应的别过头去,盯着落地窗外,窗外高楼大厦鳞次栉比,钢筋水泥的建筑里,冰冰冷冷的,只有邵一则在的地方才是他的
家。
“别难受了,恩?”
“恩。”邵储闷闷的拨了拨头发,长长吐出一口气:“安放什么时候开始拍戏?”
“你想去?”
“我还没看过拍摄呢。”
邵一则坐在他旁边,揽着他,在他发旋上亲了—下:“想去就去吧,到时候我送你过去。发证邵氏也会入股。”
“这么大阵仗?”
“易槐要捧他的小情人,当然要拉更多人跳上贼船才显得逼真。”邵储给他的话弄得哭笑不得,到最后也没说什么了。
易槐又去取了一个东西,刚好比安放先回来一点,换好衣服以后,安放才到门口,开了门进来。易槐正拿着一本书在窗户边,坐在躺椅上看。
安放进去把自己甩在阳台上的小沙发上。
易槐拍了拍自己的腿:“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