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
听到“母亲”二字,安放神色漠然,心头无感。易槐从来没有跟他说过他的父母。特别是母亲,一个字都提过。这种关系是很少会疏忽的,除非是易槐不想他知道。而且安放本能的抵制这两个字。
“她……快不行了。我知道你不会想去看她的,她听到你醒过来,想让我把这封信给你。”蓝臻从口袋里掏出一封素雅的信件。
书香门第出来的大小姐,不爱网络,做什么事情还是原本那一套。
安放扫了一眼,没有动,蓝臻把信件展开递到他面前。
“她说,很抱歉。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父亲。”蓝臻的声音有一丝心酸。可更多的是羞愧。他真的没有脸对安放说这些话,然而为人子,母亲最后的心愿,他只能帮着去满足。
突然觉得手里的冰激凌索然无味,安放那小勺子戳了戳,搅成一团浆糊,黑色的奥利奧和鲜红的草莓看起来有些恶心,让他脑海里浮现出某些黑白分明的记忆。
手腕轻轻一动,剩下的冰激凌进了垃圾桶。
“不想看。”弧度优美的嘴唇轻动,吐出三个冷漠无情的字。
“哥?”蓝臻往前一步,漂亮的桃花眼里有泪水。
安放脑子里的记忆零散,他推开推拉门,易槐站在门口,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