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派清明。他是易槐,不能出任何差错的易槐。
的确是私人画展,进出都需要门票,严谨的很。据说是国内一个新锐画家的展会,画的东西也都有口皆碑,易槐在外面这么多年,虽然不太关心什么画展艺术展,好歹是这样家族里出来的人,见多了也没觉得多么新奇。
黄社长在一边絮絮叨叨的念叨着,易槐冷静的应对。在外人看来他做事一丝不苟,滴水不漏,实际上易槐很厌烦这样的应付。
这样的场合甚至让易槐觉得有些压抑,偶然一个瞥眼,目光被角落里的一幅画给吸引住了
黄社长原本在和易槐侃侃而谈,说着说着,却发现刚刚一直在回答他的人没了声音。黄社长回过头来,发现易槐不知道什么时候朝着墙角的方向走去。
画作里是一个年轻男人,穿着一个工字背心,外面套着一件宽大的白衬衫,松松垮垮打了一个结,靠在江边的铁索之上,整个人的脸并没有露出太多,如同画作的名字一般,堪堪露出一个背影。
却让易槐有些挪不开眼睛。男人的衬衫被江风吹起,劲瘦的腰部包裹在白色的工字背心之下,一段腰线隐匿其中。握在铁索上的手骨节节分明,若单单从美感层面来分析,这幅画,放在角落里都有些抬高了它的身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