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待自己毕竟下不了狠手,担心万一心肝脾肺肾什么的破裂了,那可怎么办?最后一刻她还是收了力道,横膈膜没有刺激到,只觉得手背撞得生疼,骨头都要被硌断了,痛得她眼泪都流下来。
好在暂时没有性命之忧,她心中也平静一些,打开电脑上网,搜了一下,海氏急救法针对的是阻塞气道的异物,她现在还能顺畅呼吸,这块梨应该只是卡在食道上。可是,她也吐不出来啊。
夏小橘在房间里转了两圈,无奈地抓起小包,带了证件,去看社区医院的夜间急诊。临出门时电话响起,方拓的名字闪现在屏幕上。她踌躇片刻,决定这么难堪的事儿还是先不告诉他,于是把手机捂紧,揣在口袋里。
社区医院夜里只开了一个急诊窗口,夏小橘站了十多分钟,终于等来值班大夫。她试着对大夫解释,声音很小,而且说不了几个字就有口水要流出来,急忙仰起头,忙乱地在包里翻着纸巾。大夫拿压板压着她舌头看了看,摇了摇头,“这得找耳鼻喉,你还是去大医院看专科吧。”
夏小橘无奈。时近夜半,她在路边站了十来分钟,总算等到一辆出租,乘上去直奔附近名声最响的大学临床医院。
在车上又收到方拓发来的消息,“睡了么?刚才是不是又按到电话了?我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