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不是师兄,她也不会来北京。留在这儿或许更钻牛角尖,就把自己存在的意义和某个人捆绑在一起了。换个喜欢的环境,做真正擅长的事,或许更好。”
夏小橘应道:“我也是这样想。”她简单复述了几句开导对方的话,当然,和程朗有关的话题只字未提。
方拓一边听,一边点头,语气夸张,但也充满赞许,“对,你说得很到位了。夏老师,可以啊!最近理论水平节节攀升,开导别人头头是道,这就是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夏小橘还以为他要评论自己是受了梁忱的影响,就听方拓继续说道:“都是因为和我在一起吧?我这么积极、向上、开朗、乐观!”
夏小橘失笑,“对对,都是被你影响的,离你近,我就变赤了,是这个意思不?”
方拓瞪她,拿着小猴子,“夏小橘你才是猪。”
小猴子说:“夏小橘你才是猪。”
方拓大笑,“你看,二比一。”边说边侧身躲开,一来防备夏小橘抢走小猴子,二来防备她的拳脚相加。
她果然扑过来,但出乎意料的,额头在他胸口轻轻撞了一下,就扑到他怀里,紧紧抱着。方拓垂下手,拍她肩膀,笑道:“喂喂,公众场合呢,我是没关系哈,你怎么忽然这么勇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