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则迟疑片刻道:“陈总?”
    陈倦依旧不动手。
    易则抿唇道:“陈总,其实逾越身份地说一句,我也觉得这样无期限地吃药不是办法,您没想过……做移植手术么。”
    某种意义上,做移植手术的确是根治病痛的好方法也是唯一的方法,可其中需要承担的风险太大,如果手术失败,那连这样忐忑地活着都做不到了,他不想冒这个险。
    acme还没有完善到让他放心,奶奶那么大年纪了还需要他照顾,还有……还有谁,他不愿意提起来,总之他不能冒这个险,万一死在手术台上,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易则望向门口,抬脚过去开门,陈倦靠在椅背上望着落地窗的方向,天已经黑透了,今夜外面见不到月亮,除了cbd里办公大楼的明亮灯光之外,什么都看不清。
    连一颗星星都没有,茫茫夜空,无边黑暗,压抑席卷而来,让人呼吸短促,有些窒息,找不到一丝一毫的出路。
    门外,阮西子站在那,风尘仆仆的,看上去也是刚从颁奖典礼现场赶回来。
    “我有件东西拿给陈总,他大概不想见我,我就不进去了,你帮我给他吧。”
    她将手里的首饰盒递上去,易则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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