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陈倦语调很轻道,“那她还会恢复么。”
严君泽迟疑道:“大夫没有给出明确答案,但我想,时机到了,恢复记忆是早晚的事情。”
陈倦闻言,并没露出严君泽想象中的庆幸笑容,反而愁郁地锁着了眉,他坐得离阮西子挺远,又不看她,也不和她说话,但和严君泽每次聊的话题都和她有关,这种表现充满了矛盾性,让阮西子不得不对这个陌生出现的别着新郎花签的男人产生好奇。
“请问,这位先生认识我吗?”阮西子皱眉道,“对不起,我现在脑子不太清楚,可能过几天会好一些,在我想起来您之前,您可以告诉我我们的关系吗?”
他们的关系?
该怎么形容呢?
分手的前度?不是的,他们根本就没有明确在一起过。
他们甚至连互相爱慕的感情都心照不宣,搞得彼此伤痕累累。
这样的关系有什么必要再想起来呢,陈倦完全可以确定,她今天会变成这样和他有着莫大的关系,那个爱慕她的男人不止一次对她进行过催眠,这最后一次、最强烈的一次,肯定是因为他。从一开始,他给她就只带来了厄运,内心上的压力、公司里的流言蜚语,甚至差点害她失去了参加设计大赛的资格。这每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