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问道:“……住在这间病房里的人呢?”
保洁员愣了一下道:“他已经走了。”
阮西子诧异地看着她:“走了?”
保洁员重复道:“对。走了,你还有别的事吗?没有我继续打扫了。”
阮西子的情绪几乎是瞬间崩溃了。
严君泽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她蹲在病床边绝望地哭着,保洁员站在一边看得担心又害怕,严君泽走进去朝她点了点头,她赶紧拿了东西暂时离开了。
阮西子的头枕在病床上,好像还可以闻到病床上属于陈倦的味道,可这种味道她今后再也没机会闻到了。
严君泽的脚步慢慢停留在她身边,张张嘴,许久才道:“我一直以为,只要瞒着你过去的事,你不想起来,就不会再把精力放在他身上,但现在看来,是我错了。”
阮西子脊背一僵,没有动弹,严君泽继续道:“其实在你生病之前,你跟陈总的关系很亲密,你们一起度过了你主理的新品牌设计图外泄的危机,他为你做了很多,你也为他做了很多。我想你们应该是相爱的,只是你们大约不会有结果。”他自嘲道,“我幼稚地认为,只要你不想起他我就有机会,可看情形,哪怕你记不得他是谁,你们有过什么,却也本能地知道你心里的空缺不是我,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