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之见马修文进来,有些欣喜又有些责怪道:“马兄去了哪里?我们好一阵担心。”
马修文显然喝了酒,走路都有些歪歪斜斜的,口齿有些不清地道:“担心什么,这天子脚下,还能丢了不成?”
易旭一听这话,笑了一下,没说话径直回房了。梁珩摇摇头,也跟着回房了。
几人担心他半宿,书都没看,结果人家还怪他们太大惊小怪了。
张明之心里也很不舒服,但毕竟还有些情谊,便走过去准备扶着他进房去。
马修文看着张明之,突然笑了笑,“张兄,我们可算有出头之日了。”
张明之有些不明白,“马兄何出此言?”
马修文笑了笑,没再说话,张明之只当他说的是醉话,没多在意。
次日。
马修文一大早就破天荒的敲响了梁珩的门。
梁珩打开门,见马修文站在门口,心里有些惊讶,因为马修文基本上只跟张明之来往的,从不上他和易旭的门。无事不登三宝殿,便问道:“马兄台可是有事?”
马修文皮笑肉不笑的,笑道:“昨天我在茶会上听人谈起孟子中的梁惠王篇,有了些心得,我记得梁兄破了一篇‘二三子何患乎无君,我将去之’的时策,可否借我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