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舌燥。
小米一愣，骨节分明的手指被……
这种感觉好奇怪，明明没什么，身体却慢慢变热了。阿尔斯闭着眼睛很投入，好像挺香的，连小米都要怀疑鱼生了：“你……是不是饿了？”
阿尔斯：“……”
小米吞了吞口水：“我看过古代历史，那时候人类的环境越来越差，不得不到深海捕鱼，于是跟人鱼发生了冲突，演变成战争。前线没有粮食的时候，有人偷吃了人鱼的肉，当场死亡，人鱼应该是没毒的，你觉得呢？”
其实人鱼的肉是可以吃的，跟鱼一样，科学家研究过尸体。有士兵吃了人鱼的肉，是因为仇恨而不是饿，这样的残酷黑历史各族都有，恨到了极点才会丧心病狂，幸好只是个别少数，正常人不会如此，毕竟是高等生物，能交流能通婚长得又相似。
“你从哪听来的？”书上不可能写，阿尔斯觉得这个话题太过残酷，不想继续：“人鱼确实没毒，大战时故意散布的谣言，可以杀，不可食，免得仇恨太深无法化解。”
“真有远见，佩服。”小米耸耸肩，没什么感觉，反正自己又不是人鱼，鱼精比人鱼高级不知道多少倍，分分钟杀一个村子都没问题，咦？小米看向外面时惊呼了一声，动动动~动物园？
“变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