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榆舍不得离开电脑,只得趁着齐女士不在,在迟父面前撒娇。
迟父显然受不了宝贝女儿可怜兮兮的模样,咬着牙在齐女士的死亡注视下,强势决定让宝贝女儿再玩一个学期。
前几天迟父谈生意去了外省,还要一个多星期才能回家。
唯一能给迟榆打掩护的迟爸爸不在了,她的战斗力一下就降了一半。
“妈……”迟榆抱着齐女士的手臂撒娇,“你看快过年了,让你宝贝女儿再在家里玩玩吧。”
自小迟榆就对撒娇很有经验:“今年是迟迟宝宝最后一年拿压岁钱了,就可怜可怜她吧。”
迟家历来有个传统,工作了就没有压岁钱,迟榆这一实习,压岁钱也只能打水漂了。
齐女士不为所动:“不行,你妈已经和别人说好了。”
迟榆恹耷耷地垂下脑袋。
鬓边一缕头发垂下,挡住眼眸,嘴唇微嘟,看起来可怜极了。
齐女士虽然在家一直是唱黑脸的,但谁不宠女儿呀,瞧见迟榆这模样,虽然知道她是装的,但齐女士还是有些不忍:“如果你去呢,压岁钱照样给,还给你翻倍。”
话音刚落,刚刚还恹恹的迟榆,立马直起身,眼睛亮亮,仿佛刚刚恹耷耷的不是她似的:“真的吗?”